過了臘八就是年,集市里一浪高過一浪的叫賣聲中,年來的愈發(fā)緊迫,小商販脖子繃出青筋,拿出最高水準,扯著嗓子吆喝,為的是最大限度地吸引買家,外加宣傳自家年貨,集市里人群潮水一般匯集再分散,挑選物品的年輕人稍加揀選,便付賬走人,圖的就是一個利索,大多數(shù)老年人手里都牽著嘴里吃食不斷的“拖油瓶”,養(yǎng)育了一輩子孩子,他(她)最知道用什么法兒,管叫他們聽話還不亂跑,老人一手拿著貨品不急不慢仔細端詳,生怕看走眼花了冤枉錢,另一只手緊緊纂著小孫子,集市再熱鬧商品再誘人,老人根本不會忘了他的使命,三九天的集像開了鍋的滾水熱氣升騰,喧囂吵嚷,好朋友說:即便一分錢不花,也喜歡趕年下的集,他就喜歡那股子賊冷賊熱鬧的勁,紅紅火火的才有年味。
年是團聚是相守更是希望,怎能不叫人神往!
喜歡吟誦臺灣作家余光中先生的《鄉(xiāng)愁》“小時候,鄉(xiāng)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,我在這頭,母親在那頭……后來啊,鄉(xiāng)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,我在外頭,母親在里頭……。”在外的游子期盼著年快點到來,好盡快走出被鋼筋混凝土包裹著的城,盼望早一點嗅到故鄉(xiāng)泥土的味道,和守在村頭身形佝僂頭發(fā)花白、不停張望的老父母相聚,即便遠隔萬水千山,他們歸心似箭,跋山涉水也要找爹娘,好想親吻媽媽那布滿年輪的臉,握一握父親曾經(jīng)有力而今粗糙震顫的雙手,父母恩赤子心,有父母的地方才是家,父母是孩子心中永遠的家,是一盞盞昏黃但永遠為孩兒點亮的燈。
年是紐帶將遠隔千萬里的游子與故鄉(xiāng)和父母的心緊緊相連,愿天下的兒女都珍惜與父母親近的時間,因為好時光稍縱即逝。
“奶奶,今天幾號?爸爸媽媽還有幾天回來?我的變型金鋼什么時候能回來呀?”炕頭上一臉懵懂的孩子手拿日歷,嘴里一邊念叨一邊胡亂翻弄著,仿佛厚厚的年歷被他翻弄的越快,爸媽回來的也就越快,他們哪里知道真正到達的日子是幾號,長久的思念孩子早已習慣,可是即便一年不見,在相聚有限的日子里,他們最親最粘膩的仍然是許久未見的父母,年下的老人最忙火,為迎接兒女,忘記了多年的腰腿病,早早預備開了年貨,打掃房屋庭院,蒸饃饃、炒臊子、炸花花、殺雞魚、炸丸子……一整套流程井井有條,手法熟練,用他們的話說:閉著眼都知道該干啥該咋干。雖然腿腳不好但思路清晰,越是兒女回來的時候就越清晰,全天下的父母都一樣,對待兒女的情有一種莊嚴之美,充滿愛的光輝。
年下的鋼城已經(jīng)沸騰了許久,各項記錄不斷刷新,利好消息層出不窮,鋼鐵漢子們炙熱的情懷在辛勤勞作中開花結(jié)果,鋼城持續(xù)著他的莊嚴和沉穩(wěn),蓄勢待發(fā),時刻準備用火熱的爐膛將希望再次點亮。
“天地風霜盡,乾坤氣象和;歷添新歲月,春滿舊山河”,有人說:年就是愛,更新萬象的同時播撒愛的種子,潤萬物于無聲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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